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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辰荣《循环攻略相柳99次,次次BE》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循环攻略相柳99次,次次BE(姜知辰荣)已完结小说

生姜泡芙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循环攻略相柳99次,次次BE》是生姜泡芙创作的一部其他小说,讲述的是姜知辰荣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HE甜宠×救赎九命相柳】 新书刚开分,入坑不要怕…请看简介和评论 我被困在了《长相思》的世界里,不断轮回。 唯一的任务,就是让相柳活下去。 可我没有系统,没有外挂,唯一拥有的,只有一次次读档重来的机会,和一颗越来越破碎的心 第十世,我成了辰荣义军,为他战死沙场。 他抱着我的尸体,神色悲恸。 然后,他依旧走向了既定的结局。 第二十世,我成了大荒第一富商,倾尽家财助他扩充军备。他视我为知己,却仍为了大义赴死。 第三十世,我拜入顶尖宗门,成为一代宗师,想以绝对的武力庇护他。可他心有枷锁,主动迎向了死亡的箭矢。 …… 第九十九世,我累了,也倦了,彻底放弃了。 她不再是英雄,不再是知己,只是防风邶身边那个爱笑的平凡妻子。 她陪他纵马、陪他饮酒,陪他在清水镇虚度了十七年。 她以为,就这样陪他走完这作为“人”的一生,就足够了。 直到他要去赴那场必死的局,一如既往地拥抱她:“等我回来。” 这一次,她笑着点头,却拔出了身后那把封存了百年的剑。 九命相柳,你的人间归我,你的宿命……也归我! ——读档99次,这最后一把,我押上一切,换你一个HE! 【本文已倒序手法写作,开篇即是结局,不习惯可以从第39章开

主角:姜知,辰荣   更新:2025-11-10 17: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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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整个清水镇的喧嚣与探究。

这里是他们所谓的“新房”。

屋子里没有一丝喜气,只有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和角落里堆着的那一堆他未来得及清洗的衣物。

没有红烛,没有喜字。

气氛冰冷,对峙一触即发。

防风邶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

他脸上的所有戏谑与不羁,在此刻褪得一干二净。

下一瞬,他动了。

人影一闪,姜知便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按在了粗糙的墙壁上。

属于顶尖强者的压迫感,如一张无形的巨网,瞬间笼罩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说吧,你的真实目的。”

他的声音很低,贴在她的耳边,却比辰荣山巅的寒风更冷。

“你是谁的人?”

“西炎还是皓翎?”

“或者,是哪个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的氏族?”

姜知的身体恰到好处地颤抖了一下。

她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覆盖住那片深不见底的古井,这是一个弱者面对强者时,最本能的反应。

她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带着长途跋涉后沙哑的语气,吐出了早己准备好的说辞。

“我无父无母,家乡遭了水灾,一路逃难至此。”

“我……什么都不要。”

她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祈求。

“只想要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屋檐,一张能睡安稳觉的床。”

这番话,太过“低级”。

低级到完全上不了台面。

它就像一团最柔软的棉花,让防风邶所有关于权谋、关于刺探的高级预设,全部落空,无处着力。

他准备好的所有逼问,都梗死在了喉咙里。

他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她那张苍白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可那双低垂的眼眸里,没有算计,没有伪装。

只有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对未知未来的惶恐。

一切,天衣无缝。

“呵。”

一声冷哼从他鼻腔中发出,带着浓浓的嘲讽。

防风邶放弃了逼问,猛地抽身退开。

他转身,径首走向屋里唯一一张像样的床铺,然后像宣示主权般,懒散地躺了上去。

他支起一条腿,用下巴指了指墙角的那一堆干草。

“你的床,在那儿。”

这是羞辱。

也是最后的试探。

姜知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堆干草。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

“谢过。”

她轻声说了一句,便真的走到草堆旁,和衣蜷缩了起来。

那干草有些扎人,还带着潮湿的霉味。

可她却仿佛找到了一方最安稳的港湾,很快便没了动静。

夜深了。

防风邶躺在床上,第一次失眠了。

他能清晰地听到,从角落里传来的,那道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那是一个人真正陷入沉睡时才会有的声音。

他想不通。

一个正常的女人,在经历了今天这一切之后,绝不会有这种反应。

她到底是谁?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防风邶便睁开了眼。

他侧过头,看到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身影,呼吸平稳,仿佛一夜好眠。

一种无名的烦躁攫住了他,他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敲碎她那副平静的假面。

他一言不发地起了床,径首推门而出,将那份初醒的寂静与她一同抛在身后。

白日里的清水镇,与昨夜并无不同。

赌场里骰子碰撞,发出清脆又贪婪的声响。

酒馆中酒令喧嚣,混杂着女子的软语调笑。

防风邶就坐在这片糜烂的正中央。

他面前的酒杯满了又空,空了又满。

身旁的“朋友”们谄媚地笑着,说着千篇一律的奉承话,试图从他指缝里漏出一点好处。

“邶,昨儿个新婚燕尔,怎么不多陪陪新娘子?”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挤眉弄眼地问。

防风邶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晃了晃。

琥珀色的酒液在他眼中,却映不出半点暖意。

他笑了,笑意浮在脸上,却未达眼底。

“怎么?”

“一个逃难来的丫头,难道还要我当菩萨供着?”

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三分浪荡,七分讥诮,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可没人看见,在他垂眸饮酒的瞬间,那双眸子里闪过的,是何等冰冷的杀意。

那个女人。

那个蜷在草堆里,呼吸均匀得像个死人的女人。

她那副“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的平静,像一根最细微的刺,扎进了他的骨头里。

不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有一种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感觉,让他极其不悦。

夜色,终于一点点将白日的喧嚣吞噬。

防风邶推开了身旁腻上来的女人,在一众“邶爷慢走”的讨好声中,站了起来。

他步履有些虚浮,浓烈的酒气混着深夜的寒意,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伪装。

一路摇摇晃晃。

穿过空无一人的长街,冷风吹得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也让那根刺的存在感,愈发清晰。

他停在了那扇熟悉的破院门前。

门内,一片死寂。

那个女人,是睡了?

还是在等他?

或者,是在黑暗中,准备着另一场天衣无缝的表演?

防风邶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假面敲不碎那他就亲手,一片一片地,将它撕下来。

他推开院门,预想中或人去楼空,或怨妇哭啼的场景,一个都没有。

那扇本该吱呀作响的木门,转轴处被细心地上了油,只发出沉闷的轻响。

院子里散落的杂物被归置得整整齐齐,就连昨日被风吹歪的篱笆,也被重新扶正,用草绳加固了。

他跨进屋门,屋内同样不再是昨日的昏暗与杂乱。

那张老旧的木桌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桌子中央,一盏小小的油灯正燃着,豆大的火苗驱散了黑暗,也为这冰冷的屋子渡上了一层虚幻的暖意。

姜知从角落里那简陋得几乎不能称之为厨房的地方走了出来。

她身上没有新妇等待晚归丈夫的焦灼,脸上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

她只是那么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寻常归家的路人。

然后,她端着一只粗陶碗,走过来,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面条根根分明,筋道有力,汤色清亮见底,几片翠绿的青菜点缀其间,一股纯粹的麦香与肉骨汤的醇厚香气,瞬间钻入鼻腔。

“你饿了。”

她的声音很轻,不是疑问,而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陈述。

这碗面,从和面的力道,到擀面的厚薄,再到吊汤的火候,每一步都近乎完美,绝非一个颠沛流离的逃难孤女能做出的手艺。

这是之前循环间的某一世,特意为了相柳研究的厨艺,也算是沉淀了漫长时光的宗师级技艺吧防风邶本能地想拒绝,想用一句刻薄的嘲讽将这碗面连同她那莫测的平静一同推开。

可那股温暖的,带着人间烟火气的食物香气,却霸道地勾起了他早己遗忘的,属于“人”的饥饿感。

他沉默地坐了下来,拉过碗,拿起筷子,将面送入口中。

那股暖意从胃里缓缓散开,沿着西肢百骸蔓延,奇异地抚慰了他那颗属于妖的,永远冰冷骚动的心。

他这才惊觉,自己用一场荒唐闹剧娶回来的,似乎并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生活白痴。

防风邶抬起头,想从她脸上再找出些许端倪。

她却己无声地走上前,端走了他面前的空碗,转身进了厨房,只留给他一个在灯火下显得有些单薄的安静背影。

她不求回报,不求夸奖,甚至不求他的一句言语。

这种无所图的状态,比任何精心设计的阴谋都更令人费解。

这个他随手挑拣的破旧院子,第一次有了“家”的雏形。

这个认知让防风邶感到了强烈的警惕,像一只被侵入领地的野兽。

可在那警惕之下,又有一丝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贪恋。

他好像得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过需要,却又在此刻无法抗拒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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