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提着一桶早已备好的图钉,无声地推开了主卧的门。
月光照亮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沈清清身上穿着我衣柜里那件真丝睡衣,领口微敞,整个人躺在沈观南怀里。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甜腻与暧昧,
他们睡得很沉,呼吸交融,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我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几秒,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随后,我抬手猛地掀开了他们紧裹的羽绒被。
下一秒,我将满满一桶尖锐的图钉,朝着他们毫不留情地迎头泼洒而下!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寂静。
沈清清猛地弹坐起来,无数图钉扎进她的手臂、脖颈,甚至脸颊,细密的血珠瞬间沁出。
她痛得浑身抽搐,疯狂拍打身体,试图抖落那些深深嵌进皮肉的小刺。
沈观南同样未能幸免,图钉深深扎进他赤裸的胸膛和后背。
他从睡梦中惊醒,剧痛让他闷哼出声,眼神由迷茫转为震怒,
猛地看向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我。
他的怒吼喊着我的名字,整张脸痛苦扭曲。
看着他们被图钉扎得满身是血,我轻笑开口:
“二位睡得还舒服吗?”
3
沈清清在剧痛中看清是我,尖声哭骂:
“霍琳!你不得好死!”
沈观南立即按下紧急呼叫铃。
保安和家庭医生冲进房间时,
他顶着满身的图钉冰冷开口:
“按住她!”
两名保安一左一右架住我,将我按在椅子上。
我任由他们压制,目光却死死锁在沈观南鲜血淋漓的背上。
镊子每一次探入皮肉,他绷紧的脊背都剧烈颤抖,压抑的闷哼从齿缝间溢出。
沈清清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每拔出一枚就惨叫一声。
看着他们痛苦扭曲的模样,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痛吗?”
沈观南猛地回头,冷汗浸湿的发丝贴在额前,眼中尽是震怒。
我迎着他不堪的目光,微微前倾身子,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诛心:
“这点痛苦,不及我所受的万分之一!”
沈观南在我笑声中震惊开口:
“疯了!你真是疯了!”
所有图钉清理完,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
亲自扣住我的手腕,强行将我拽去了医院。
心理医生当着他的面,宣布我有病,他脸上显露出一丝挣扎。
沈清清适时地依偎过去,轻轻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温柔似水:
“观南哥,我知道你们是联姻,你对她有责任我理解……”
“但她现在这个精神状态,我真的怕她伤到你。”
“我认识一个医生非常出名,一定能治好姐姐。”
“只要她的病情稳住,我们立刻接她回来,好不好?”
沈观南仍在犹豫,她适时压低声音:
“公司正在上市的关键期,这时候不能传出霍琳精神失常的负面新闻,会影响股价的呀!”
漫长的沉默后,沈观南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
并将送我入院的一切事宜交由沈清清全权负责。
他看向我时,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最终化为冰冷的决定:
“你好好地养病,好些了我就接你回来。”
说完,直接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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