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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翻车了

春风有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穿成反派后我翻车了男女主角林听风赵曼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春风有思”所主要讲述的是:雨是在傍晚时分开始下起初只是细密的雨像被谁从云层里抖落的银斜斜地织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将窗外的城市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水林听风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跳动的时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整栋楼的灯光正逐次熄只剩下他所在的格子间还亮着盏惨白的“终于搞定”他长长地舒了口后背往办公椅上一脊椎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咔哒”像是积了一整天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桌面上...

主角:林听风,赵曼容   更新:2025-11-13 07: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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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在傍晚时分开始下的。

起初只是细密的雨丝,像被谁从云层里抖落的银线,斜斜地织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将窗外的城市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水墨。

林听风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跳动的时间,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整栋楼的灯光正逐次熄灭,只剩下他所在的格子间还亮着盏惨白的灯。

“终于搞定了。”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后背往办公椅上一靠,脊椎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咔哒”声,像是积了一整天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桌面上的外卖盒还没收拾,残留的咖喱味混着空气中的潮湿,形成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气息。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同事发来的消息:“听风,今晚庆功宴不去了?

王总可是特意点名的。”

林听风扯了扯嘴角,回了句“身体不舒服,下次一定”。

他实在没力气应付那些推杯换盏的场面,比起酒桌上的虚与委蛇,他更想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窝在被子里看那本还没看完的小说。

那本小说叫《顶级掠食者》,是他上周在地铁上偶然刷到的。

算不上什么惊世之作,甚至有些情节俗套得让他想笑,但他偏偏对里面那个和自己同名的反派上了心。

反派林听风,豪门私生子,从小在贫民窟摸爬滚打,好不容易觉醒了精神异能,却因为挡了主角的路,被家族当作弃子,被主角团步步紧逼,最后在一场大火里被烧得面目全非。

“作者也太狠了,”林听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嘀咕,“就算是反派,也犯不着把路堵得这么死吧。”

他想起书里描写反派临死前的眼神——不是恨,是彻底的空茫,像燃尽的灰烬,连最后一点温度都没剩下。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他这个同名的读者都觉得胸口发闷。

走出写字楼时,雨己经下得很大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风裹挟着寒意钻进衣领,林听风缩了缩脖子,把手机揣进怀里,加快脚步往地铁站赶。

路灯在积水里碎成一片晃动的金箔,他低头看着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觉得有点可笑——现实里的林听风,好像也没比书里的反派好到哪里去,都是在底层挣扎的普通人,连一场说走就走的雨都能搅乱节奏。

就在他快要拐进地铁站入口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划破雨幕。

林听风下意识地抬头,只看见两道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帘,像两柄烧红的烙铁,首首地朝他撞过来。

他甚至能看清卡车司机那张惊恐扭曲的脸,能闻到轮胎摩擦地面时散发出的焦糊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剧痛在瞬间席卷了全身,但奇怪的是,他没有立刻失去意识。

坠落的过程仿佛被无限拉长,雨点击打在脸上,冰凉刺骨,远处霓虹的光在他眼前明明灭灭,像极了手机电量耗尽前的闪烁。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闪过很多片段——没看完的小说,没回复的消息,出租屋里那床还没来得及晒的被子……最后定格的,是书里那个和他同名的少年,在火里睁着眼,睫毛被烧得蜷曲起来。

“操,还没看到他翻盘呢……”这是林听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冷。

不是雨天的湿冷,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带着点消毒水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

林听风的意识像是沉在一片粘稠的黑暗里,他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他的耳膜。

他费力地动了动手指,触到的不是医院病床的床单,而是一种冰凉丝滑的面料,滑得像水,却带着僵硬的挺括感。

这不是他的衣服。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混沌的意识。

林听风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惨白的天花板,而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成千上万的切割面反射着冷冽的光,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牵扯到手腕,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

低头看去,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边缘隐隐透出暗红色的血迹,显然是不久前才包扎好的。

“嘶……”他倒抽着凉气,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极大的卧室,装修风格奢华得有些浮夸。

深棕色的实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壁上挂着几幅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油画,画里的人穿着繁复的礼服,眼神冷漠地睨着他,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上铺着天鹅绒的被褥,而他此刻正坐在这张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领口松松地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片苍白的皮肤。

这不是他的出租屋,更不是医院。

林听风的心跳开始失控,他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另一头的落地镜前,镜子擦得一尘不染,清晰地映照出他现在的样子。

镜子里的少年约莫十七岁年纪,身形单薄,穿着宽大的睡袍显得有些空荡荡。

一头柔软的黑发搭在额前,肤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瞳孔是极深的墨色,眼尾微微上挑,此刻因为惊恐和茫然,那双眼睛睁得很大,像受惊的幼兽,却又偏偏带着一种矛盾的、近乎妖异的美感。

这张脸……林听风的呼吸骤然停止。

他认识这张脸。

或者说,他太熟悉这张脸了——这是《顶级掠食者》里那个反派林听风,那个在书里被作者写得命运多舛、最后不得善终的少年。

书里对他的外貌有过细致的描写:“林家二少爷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是副薄命相,白得像纸,眼神里的阴郁化不开,看着就让人晦气。”

当时他还在心里吐槽作者对反派的恶意,现在却真切地在镜子里看到了这张“晦气”的脸。

“不……不可能……”林听风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镜中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镜中人的眉毛也跟着他的动作皱起,眼神里的惊恐和他如出一辙。

这不是梦。

他真的……穿书了?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猛地冲进他的脑海,像是有人拿着高压水枪往他脑子里灌东西。

无数陌生的画面、声音、情绪争先恐后地挤进来——狭窄潮湿的贫民窟小巷,女人温柔又疲惫的抚摸,一群孩子朝他扔石头时的哄笑,一张写着“林家”的烫金请柬,还有一个穿着华贵旗袍的女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嘴角噙着冰冷的笑……这些是原主的记忆。

林听风扶着镜子,蹲下身剧烈地咳嗽起来,感觉大脑像是要被这些记忆撑爆了。

他断断续续地拼凑着这些碎片:原主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林正宏的私生子,母亲早逝,从小在贫民窟长大,三个月前因为觉醒了C级精神异能被接回林家。

本以为是时来运转,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更深的深渊。

林家主母赵曼容视他为眼中钉,明里暗里地磋磨,更在他每天喝的“补药”里加了慢性毒药,一点点蚕食他的精神异能,让他永远只能是个任人拿捏的废物。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原主无意中听到赵曼容和心腹的对话,才知道自己不仅被下了毒,还被当作牵制其他家族的棋子,随时可能被牺牲。

绝望之下,他用碎玻璃划破了手腕,在这间冰冷奢华的房间里,结束了短暂而痛苦的一生。

然后,他来了。

林听风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丝绸睡袍。

他看着镜子里那双还残留着稚气,却己经染上太多阴郁的眼睛,忽然想起书里原主的结局——被主角沈观喻亲手杀死在火海里,尸骨无存。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房间里的冷气更甚。

他不能重蹈覆辙。

他不是那个在贫民窟里挣扎太久、己经失去反抗力气的原主。

他来自一个没有异能、却相对平等的世界,他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更知道剧情的走向。

既然老天爷让他在这个节点接手了这具身体,就不会是让他来重复一遍悲剧的。

“林听风……”他对着镜子里的人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还有些发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今天起,你的命,我接了。

那些欠你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那些想让你死的,我会让他们先掂量掂量。”

他抬手,轻轻按在镜子里自己的心脏位置。

那里跳动得很有力,带着鲜活的生命力,不再是记忆里那个逐渐沉寂下去的频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语气恭敬却透着疏离:“二少爷,您醒了吗?

夫人让我把药给您送来。”

林听风的动作猛地一顿。

药。

赵曼容的毒药。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刚接手这具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根本不是林家的对手。

“进来吧。”

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刻意放得平静。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佣人服的中年女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碗,碗里盛着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一股苦涩的气味。

女人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他手腕上的纱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二少爷,该喝药了。”

女人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微微低着头,语气公式化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林听风看着那碗药,胃里一阵翻涌。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这药喝了三个月,每次喝完都会头晕乏力,精神异能也一天比一天衰弱。

如果再喝下去,不出半年,他就会变成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

“放下吧,我待会儿喝。”

林听风转过身,背对着女人,假装整理睡袍的领口。

女人似乎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夫人吩咐了,要看着二少爷喝完才能走。”

果然是赵曼容的意思,连这点机会都不给。

林听风的手指在睡袍下摆处悄悄攥紧,大脑飞速运转着。

硬抢肯定不行,这个佣人能在赵曼容身边待这么久,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

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吃亏。

他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带着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虚弱:“张妈,我刚醒,头有点晕,喝不下去。

你能不能……”话没说完,他忽然脚下一软,身体猛地朝床头柜的方向倒去。

张妈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林听风却像是没站稳,手肘“不小心”撞在托盘边缘。

“哐当——”白瓷碗掉在地毯上,深褐色的药汁泼了出来,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大片丑陋的污渍。

“哎呀!”

林听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连忙去捡地上的碎片,“对不起张妈,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张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着地毯上的污渍,眼神里闪过一丝肉痛——这地毯是赵曼容特意从国外空运来的,价值不菲。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冷冷地看着林听风:“二少爷不必惊慌,我再去给您端一碗来就是。”

“不用了不用了,”林听风连忙摆手,装作更加慌乱的样子,“药没了就算了,我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喝。

要是夫人问起来,就说是我不小心打翻的,不关你的事。”

他刻意放低姿态,语气里带着讨好。

他知道赵曼容生性多疑,张妈就算再忠心,也不想平白无故挨骂。

张妈沉默地看了他几秒,眼神里的探究更深了。

眼前的二少爷,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他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就带着股不服输的倔强,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从不会露出这样慌乱又讨好的表情。

但她也没多想,或许是刚自杀过,性情大变也正常。

“那……我先告退了。”

张妈弯腰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用布擦了擦地毯上的污渍,只是那片褐色的印记己经渗了进去,怎么也擦不掉。

她最后看了林听风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林听风脸上的慌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

他走到床边,看着地毯上那片污渍,眼神沉了沉。

这只是第一步。

避开了眼前的毒药,但赵曼容的手段绝不会只有这一种。

林家这个牢笼,他必须尽快离开。

他走到窗边,推开厚重的窗帘。

窗外是林家的花园,雨夜的黑暗里,只有几盏路灯亮着,照出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和一个巨大的喷泉。

远处隐约能看到佣人房的灯光,像蛰伏在黑暗里的眼睛。

林听风的目光越过花园,望向更远处的夜空。

雨还在下,和他穿书前那个夜晚一样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一遍。

他知道,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顶级掠食者》的剧情就己经偏离了轨道。

而他这个意外闯入的反派,必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至于那个书里的“天选之子”沈观喻……林听风的眼神闪了闪。

原著里,他们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但现在,或许可以不一样。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纱布,那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像是在提醒他——他还活着,还有机会。

“沈观喻……”林听风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这个雨夜宣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到时候,谁是猎物,谁是掠食者,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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