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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逃跑最终结局如何

白衣苍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白月光逃跑最终结局如何》,主角元澈沈云椒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说起来要对潘大娘说句抱她原本是喊我过来劝人结果我先暴躁据说潘大娘并不是立即晕倒我刚踹门的时候她还是喊了两声补救当我把整扇木门给踹出个洞她才不堪刺激委顿于元澈一成不变的丧气脸也生动了许他盯了好一会我的腿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视似乎不能理解一个跛子怎么忽然如此矫我也无法朝他解释我这钢铁义肢的威忽然就有点想念沈云椒给他看一下我义肢使得是如此让他明白钱花的...

主角:元澈,沈云椒   更新:2025-10-11 06:3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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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要对潘大娘说句抱歉,她原本是喊我过来劝人的,结果我先暴躁了。

据说潘大娘并不是立即晕倒的,我刚踹门的时候她还是喊了两声补救的,当我把整扇木门给踹出个洞后,她才不堪刺激委顿于地。

元澈一成不变的丧气脸也生动了许多,他盯了好一会我的腿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视线,似乎不能理解一个跛子怎么忽然如此矫健,我也无法朝他解释我这钢铁义肢的威力。

忽然就有点想念沈云椒了,给他看一下我义肢使得是如此好,让他明白钱花的值。也让他知道一下,平时他喊我猪头的举动是多么危险。

奇怪的是,门边已经有这么大动静了,这户人家却还是熄着灯,没有一个人出来瞧瞧情况。

这是一处颇有中原风格的三进三出小院子,开了大门后,要穿过两处迎门墙,墙面遍布鲤鱼藤,浓密翠叶间挂果一样缀满了串串白胖的花。

印象中,花期似乎还要再等上一个月,看来这家的藤是个急性子。

我往前走,元澈跟在身后,潘大娘已经清醒过来,她原本留在门外的,可能是觉得,王爷都进来了,她像个大爷一样在外头等不像样,就也跟了进来。

我们三人一路走,只有潘大娘一个人说话。

我也乐得她能一起进来,毕竟她和我不一样,她是真正的邻居。

只是她的话委实过于碎了,一个鲤鱼藤也有说头。

鲤鱼藤,别名禾雀花,生在海边,喜湿。

平乐镇原先是没有这种花的,据说是肖禅移栽来的。

潘大娘的手虚虚一指,“是真哩,这藤有灵,娘子可以绕镇子瞧瞧,就他一家养了这藤,不知为何,兹要是挪到别家就很快枯死了。”

元澈难得开了口,“不对,鲤鱼藤入土便活,极少会有养不活的。”

潘大娘想反驳,但嗫嚅了半晌只讷讷应了个是。

我其实和元澈想的一样,众多花花草草中,藤类向来好养活,鲤鱼藤就更是霸道。单独养它还好些,若是让它缠上了哪棵树,能活生生把百年老树的养分都抢走,所以虽然它生的茂盛美丽,我却对它没什么好感。

现在可不是讨论鲤鱼藤的时候,我们走了这么一会,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是娘子真说着了,肖禅出门卖货去了。”

四年前,我和元澈离开岭南的时候,肖禅其实就已经小有所成,不再只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脚夫,偶尔赶着车马往北走做买卖,最远到过苏杭一带,还会带些苏州的绸缎给萍娘。这些年不见,生意越做越大,不只是卖些本地茶叶、药材,连绣品之类的也大包大揽。

我们仨已经站在了堂屋前头,门合着,窗户纸黢黑一片。

真的没人?

就算是出远门,妻儿也得在家吧。

“娘子有所不知,肖禅是两年前才成的婚,老大不小,三十岁才娶了现如今的美妻,自然是百般呵护,去年诞下一女,更是捧在手心。平时出门,两三天的便罢,若是十天半个月的,干脆都是携妻带女的,权当游玩了。”

如果故事的主人公不是肖禅,那着实是一段佳话。

萍娘初来岭南的时候将满十,岁月熙攘,转瞬她就三十岁了。

两年前,三十岁的肖禅娶妻,当时萍娘二十岁,也是婚假年纪。

为何,他娶得不是萍娘呢?

萍娘我问不得,也问不到了,肖禅可别想跑。

潘大娘将肖禅的事当做美谈讲出来,半晌却没收到预想之中的捧场,甚至气氛更沉了些,再联想到方才我踹门的事实,她终于反应过来,“莫非,他做了什么有违王法的事?”

比起我,元澈显得冷静许多。

“那是什么?”

他示意我用灯笼照一照,堂屋前赫然是一块小石潭,很小,长度大约等同于躺下的成人,各色卵石砌着边,外形磊成了宝葫芦状。

黑沉沉的水面上飘着几片翠叶,还有未伸展的叶片蜷缩成月牙形状,是莲?

元澈开口,“是萍蓬草。”

这个名字我听都没听过,元澈不像是王爷,反而像个花匠。

萍蓬草,睡莲的一种,生性耐寒,开出的花颜色金黄,御花园中的池塘中亦有栽种。

“这种花怎么了嘛?”

元澈虽然摇头,但我知道他定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可说的事情。

但我们来可不是来参观庭院的,肖禅不在可如何是好。

直接走了,又觉得不甘心。

但商贩之辈,归期不定,我倒是能等,元澈不行,他虽然是王爷,假期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外出多少时日,居住何地,都是要一一报备给当今圣上,也就是他的二哥元脩。

原以为今夜就到此为止,元澈却朝堂屋走去。

我也跟上去,门是从外落的锁,屋里不可能有人。

“若是家中无人,门口的白灯又是谁挂上的?”

这话有理,我拽了拽, 锁结实得很,元澈扶了扶腰,随即环着腰摸索起来,我抬灯一照, “别摸了,没有佩剑。”

他的动作僵了僵, 一句话没说,缓缓把手放下了。

我摸了摸头,也摸了个空,自从离开元澈后,我就不再戴首饰,只松松绑着发绳, 发绳软趴趴的,自然是投不开锁。

我扭脸去看潘大娘, 她头上倒是有个合适的挖耳簪,细银丝攒成了山茶形状, 银子软和,这种簪子做工又不细致, 两三下就能捋成想要的形状。

“大娘,大娘, 大娘。”我喊她,她不肯过来, 嘴上说要误了送灵的时辰了,就要拔腿往外走,但明显又记挂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只能远远停在原处。

我看一眼元澈,他心有灵犀,“不急。”

潘大娘还是推脱, “屋里头真的没人呢,他家门上的灯还是我儿给挂上的。”

我忽然福至心灵, 也许方才在门外,潘大娘喊我阻拦元澈敲门的时候我就该想到,潘大娘知道些什么。

她在隐瞒什么, 又为何隐瞒。

可她越是如此,就越发显得此地无银,屋里定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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