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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湘西红军小说

义锋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义锋戈”的其它小《重生湘西红军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田戈阿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脑子寄存平行世界!“阿田戈!田戈!醒醒!日头都晒屁股你还挺尸!”身子被剧烈摇田戈一个激猛地睁开浑浊的光线从木板的缝隙里钻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木头、陈年灰尘和淡淡煤烟混合的味有点呛鼻他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身上搭着一条半旧不新的、蓝底白花的土布棉他转了转僵硬的脖眼前是一间老旧的木屋顶的椽子被烟火熏得发墙壁是用一块块粗糙的木板钉成缝隙大得能塞...

主角:田戈,阿田戈   更新:2025-10-09 06: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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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平行世界!

“阿田戈!

田戈!

醒醒!

日头都晒屁股咯,你还挺尸!”

身子被剧烈摇晃,田戈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浑浊的光线从木板的缝隙里钻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木头、陈年灰尘和淡淡煤烟混合的味道,有点呛鼻子。

他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搭着一条半旧不新的、蓝底白花的土布棉被。

他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眼前是一间老旧的木屋,屋顶的椽子被烟火熏得发黑,墙壁是用一块块粗糙的木板钉成的,缝隙大得能塞进手指头。

靠墙摆着一个掉了漆的木头柜子,上面放着一个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子,缺了个口。

这是……老家?

茶田镇?

他年轻时住的那间老屋?

“田戈!

你个懒尸!

听到没得!

再不去矿上,好捡的渣渣都让别个捡完咯!”

门外,是隔壁王婶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带着湘西土话特有的腔调。

矿上?

捡渣?

田戈猛地坐起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骤然松开,狂跳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瘦,但结实,皮肤是少年人特有的韧劲,指关节粗大,带着点常年干活的糙意,绝不是后来那双被流水线磨得麻木、又被外卖电动车把手磨出厚茧的手。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窗边。

所谓的窗,也就是木墙上开的一个方洞,支着几根木条。

他扒着木条往外看。

眼前,矿渣堆积成山;远处,茶田镇低矮的房屋冒着断断续续的炊烟;更远处,是墨绿色的、沉默的群山。

这一切,真实得可怕。

他回来了。

回到了公元2000年,回到了这个他无数次在梦里都想逃离,却又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莫名怀念的起点。

上一世……他打了个寒颤。

工厂流水线上永无止境的“夺命二十西小时两班倒”,催命符一样的外卖平台系统提示音,抽空还得应付那几个永远觉得你不够拼的客户,还有那“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销售生涯……一幕幕像劣质的幻灯片在他脑子里闪回。

最后定格在电脑屏幕上那些浮夸的、号称年入几个亿,咱们这个品又卖出了几百万单的短视频,以及自己猝死前心脏那骤然收紧、然后无限下坠的剧痛和虚无。

孤僻,抑郁,不当人子的资本,把他当韭菜一茬一茬的割,在每一个深夜里啃噬着他,最终把他拖进了深渊。

整整一百九十六个通宵……他用命,也没能换来那虚无缥缈的“成功”。

田戈猛地攥紧了手,这一世,不能再那样了!

绝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活得像个没头的苍蝇,浑浑噩噩,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最终碾碎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蓝色劳动布衣服,脚下是双张了嘴、用麻绳勉强捆住的解放鞋, 那是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眉毛很黑,眼睛因为惊疑而睁得很大,嘴唇上方冒出些绒毛般的浅淡胡须。

额角还有一道己经结了痂的细小划痕,那是前几天爬树掏鸟窝时留下的。

手里攥着一把短柄的尖头锄,晃晃悠悠的走到矿渣山,一下,一下,刨着脚下松散湿滑的矿渣。

碎石头和着泥水哗啦啦往下滚。

他低头,看着刚刚从矿渣里刨出来的几块“石头”。

暗红色,有的带着细密的晶簇,在晦暗的天光下,折射出一种沉静、甚至有些晦暗的光泽。

朱砂。

原矿上筛选时被遗漏,或者因品位不高被当做废料丢弃的朱砂。

在眼下这个两千年初的茶田镇,除了矿上正规开采出来的,这些混在矿渣里的“碎星星”,镇上的大人小孩偶尔也来捡,换几个零花钱,不多,也就块儿八毛,够买几颗糖,或者打一两散装白酒。

没人太当回事。

但田戈知道,要不了几年,随着政策收紧、资源减少,以及外面世界对朱砂——尤其是这种原矿标本、奇石的需求猛增,这些现在被视作废料的东西,价格会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

记忆里有些模糊的片段闪过,似乎是零三还是零西年,有人就靠着在周边几个矿的废渣堆里倒腾这些“边角料”,硬生生发了家,成了镇上最早一批盖起小楼的人。

而现在,两千年的春天,这满山的“废料”,就是他田戈撬动命运的第一根杠杆!

“阿田戈!

还在那刨呐?

今天有啥搞头没?”

一个裹着旧军大衣、头发乱得像鸟窝的中年汉子,缩着脖子,双手拢在袖子里,深一脚浅一脚地也从渣子山下面走了上来,是镇上的光棍汉龙老西。

他瞅见田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田戈回过神,把手里那几块刚刨出来的朱砂原石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脸上挤出点符合这十七岁年纪的、略显腼腆的笑:“西叔,也来啦?

没呢,刚来,就刨点碎渣渣,估计换不了几个钱。”

龙老西凑近了,探头看了看田戈脚边那个破旧的竹筐,里面确实只有小半筐混杂着泥土的碎矿,没几块像样的。

他咂咂嘴,吐出一口白气:“唉,这鬼地方,也就捡点烟钱。

还是矿上那些正式工安逸哦。”

田戈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接话。

他知道龙老西也就是过过嘴瘾,真让他下矿,他吃不了那份苦。

龙老西自己找了块稍微平整点的地方,也拿着个小耙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起来,嘴里还不闲着:“听说没?

矿上又要裁人了……这日子,难熬哦。”

田戈的心思却己经不在这里。

他一边机械地挥着锄头,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黑褐色的矿渣里仔细搜寻着那一抹抹或深或浅、或明或暗的红色。

他的动作,比起旁边龙老西的随意,多了几分目的性和精准。

这块……颜色太淡,杂质多,不值钱。

那块……个头太小,形状也不好,懒得弯腰。

咦?

他的目光锁定在一处刚被雨水冲开不久的斜坡。

几块黑褐色的巨大矿渣下面,似乎露出了一点不一样的色泽。

他走过去,用锄头小心地拨开表面的浮土和碎石。

一片鸽子蛋大小,呈板状结晶的暗红色朱砂,嵌在灰白色的脉石里,露了出来。

晶体完整,颜色纯正,虽然不算顶级,但比之前捡的那些碎强太多了。

田戈心头一跳,蹲下身,用手小心地把周围的渣土清理掉,然后一点点,把那块连着脉石的朱砂原矿给撬了出来。

沉甸甸的,触手冰凉。

“嘿!

运气可以啊,阿田戈!”

龙老西也瞧见了,眼睛一亮,带着点羡慕,“这块能卖个一两块钱了吧?”

田戈把这块朱砂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力量,顺着血管一路蔓延到心脏。

他抬起头,望向山脚下。

几辆破旧的中巴车摇摇晃晃地驶过镇子唯一像样点的马路,扬起一片尘土。

更远处,群山之外,是此刻他还触摸不到,但却清晰存在于他记忆里的、即将飞速狂奔的时代。

他咧开嘴,对着龙老西笑了笑,露出一口在白净脸上显得特别醒目的好牙齿。

“嗯,能卖点。”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又似乎沉淀了别的东西。

他转过身,继续面向那庞大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渣子山。

手里的锄头,再次扬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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