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暖陪太子爷从卖鱼摊拼到东山再起,人人都说,她是他的命。
可新来的小秘书林茵茵偏不信邪,一次次在他身边搔首弄姿,甚至当着他的面,嘲讽江知暖。
“谢总,这种低贱的卖鱼妹,在床上是不是也像条死鱼?你不如睡我,我会的花样可比她多多了。”
谢景佑眼皮都未抬一下,直接吩咐秘书把她丢进了死鱼堆,腌足整整一个月后,挂在公司门口风干示众。
所有人都说,江知暖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她也信了!
直到这天,江知暖查出怀孕。
她欣喜地跑去办公室想告诉谢景佑,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暧昧的喘息。
她僵在门外,透过缝隙看见林茵茵衣衫不整地缩在他怀里撒娇:“谢总,你说过的,除了婚约,什么都能给我,对不对?”
谢景佑欲求不满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挖了夫人的子宫,能给你生孩子的,只能是我。”
谢景佑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
描摹一番后才捏着她后腰,一脸餍足地回道:“好。”
......
江知暖浑身一冷,下意识护住小腹,踉跄后退时,却撞上匆匆赶来的助理。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景佑快步走出,神色慌乱:“暖暖,你来了多久?”
“刚到。”她强压颤抖,扯了个谎。
谢景佑明显松了口气,而后他一个电话拨给人事部:“太太来公司,前台都没有通报,居然让太太在门口等,直接辞退。”
“不关她们的事……”江知暖试图劝阻。
他却正色道:“暖暖,我舍不得你等,哪怕一分钟都不行。”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仍会沉溺于他这般无微不至的“珍视”。
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不舍得等,只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他是怕被她撞破奸情。
谢景佑浑然未觉她的异样,习惯性地低头就要吻她。
“暖暖,我想你了。”
江知暖偏头躲开了落下的吻。
他委屈地拉起她的手,旁若无人地撒娇。
“暖暖,你居然不给我亲?我要伤心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谢景佑就是这样,只有在她面前时,才会这么像个大男孩。
江知暖听过一句话,只有在心爱的人面上,男人才会幼稚。
可现在的她才知道,男人也能装幼稚。
她敷衍道,“人多。”
“好吧,那是不是我们去办公室里,就能亲了。”
说着他牵着她走进办公室,刚进门,他反手就将她压在门板上。
“暖暖,现在没人,我是不是可以亲你了?”
江知暖还没找到拒绝的理由,目光先一步落在他颈侧那抹刺眼的红痕上。
一旁的林茵茵也没走,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
江知暖挣开他。
“你办公室有人,我还是先走吧。”
谢景佑这才想起来,刚刚林茵茵在他办公室。
他忙瞥向她:“还不滚?送完东西,赖在这不走,是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林茵茵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跺了下脚离开了。
他看着林茵茵的背景,眼底一闪而过的纵容,嘴上却仍旧抱怨道:“现在的小女生真没眼力见,要不是她和你是同样的稀有熊猫血,我早开除她了。”
经过这一闹,谢景佑也不执着于亲她了,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谢氏高薪招聘熊猫血员工是人尽皆知的事,只为在她需要时能及时输血。
可如今,他为她备下的“血包”,却成了插向她心口的刀。
“暖暖,等我处理完事,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他柔声问道。
江知暖沉默地点了点头。
她深知拒绝无用,也不想白费功夫。
刚结婚时她一句“不用”,他就将整个商场适合她尺码的衣服全部搬回了家。
只是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如今一切都变了。
乘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一上车,江知暖就看见了副驾上的林茵茵。
“夫人,谢总让我一起去,好给您拎包。”
林茵茵挑衅地笑,“不过我晕车,只能坐前面,您不介意吧?”
她尚未开口,谢景佑已厉声呵斥:
“副驾也是你能坐的?滚下去!”
“谢总,我坐后面真的会吐……”
“你吐不吐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坐了你不该位置。自己走去商场,敢打车,明天就滚蛋。”
林茵茵被赶下车,谢景佑笑着对她保证:“暖暖,你放心,我的副驾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听着他的保证,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动。
目光扫过座椅下方时,一条蕾丝内裤刺眼地蜷在那里。
她突然不可抑制地心抽痛了一下,他们竟然在车里就这么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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