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玩笔仙,请上来一个,说它是三十年前死在这里的女工。
大家吓得要送走它,平日最刻薄的女主管却突然按住笔,不让它走。
我劝她别玩了,不吉利。
她却厉声呵斥我:“轮得到你教我做事?
今天谁都不许走,我要问个明白!”
我们被她吓得不敢动。
本以为她要问事业财运。
她却对着空气发问:“妈,是不是他?”
1.公司团建选在自家刚盘下来的旧厂房改造的轰趴馆里,说是要忆苦思甜。
一群人在酒精和灯光下玩得正嗨,不知谁提议,说这种老地方最适合玩点刺激的。
比如,笔仙。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出言反对。
可市场部的几个刺儿头已经开始起哄,说我一个刚转正的实习生胆子小,不敢玩。
我叫苏然,为了这个转正名额,我拼了整整六个月,不能在这种时候被人看扁。
我硬着头皮,在白纸上写下“是否”和“一二三四……”,又画了个十字和出口。
几个人把手搭上来,游戏开始。
我们念着咒语,一分钟,两分钟……笔尖纹丝不动。
有人开始笑,说:“苏然,你不行啊,请都请不来。”
我脸上发烫,骑虎难下。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那支笔突然猛地一震,开始在纸上缓慢画圈。
来了。
一个胆小的女同事尖叫一声,缩回了手。
“别动!”
平日里最严苛冷漠的女主管林蔓突然低喝一声,她的手不知何时也搭在了笔上,指尖用力到泛白。
大家都被她吓住了。
有人壮着胆子问:“是笔仙大人吗?”
笔尖滑动,在“否”字上重重点了一下。
“那……那你是谁?”
笔尖移动,写下七个歪歪扭扭的字:“三十年前的女工”。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空调的冷风吹得人汗毛倒竖。
这个厂房三十年前确实出过事,好像是意外死了个女工。
“送走吧送走吧!”
有人哭着喊。
“对对对,林主管,别玩了,快送走吧!”
大家纷纷想缩回手,林蔓却像铁钳一样按住笔杆,力气大得惊人。
她盯着那张白纸,眼眶通红,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许!
谁都不许走!”
我离她最近,小声劝她:“蔓姐,别玩了,不吉利。”
她猛地转头,一双厉目死死瞪着我:“轮得到你教我做事?
今天谁都不许走,我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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